㈠ 苏州工业园区第二污水处理厂的概况
苏州工业园区第二污水处理厂设计污水处理总能力30万吨/日,是园回区规划的2座污水处理答厂之一,主要收集处理园区南部地区的市政污水;该项目列入了国务院“十一五”环太湖流域污染治理项目,也是江苏省最大的首座完全按照太湖流域污水排放标准建设的新建污水处理厂,其中一期工程设计污水处理能力15万吨/日,总投资4.08亿元;园区第二污水处理厂与园区第一污水处理厂管网连通、互为备份;一期工程已于2009年底将正式投入运行,大大提升了园区污水处理系统的安全性;该污水厂由中新苏州工业园区市政公用发展集团有限公司(简称“中新公用”)旗下苏州工业园区清源华衍水务有限公司投资建设。
2007年开工建设苏州工业园区第二污水处理厂一期工程,该厂设计最终规模为30万吨/日,其中一期工程为15万吨/日,初步 设计概算投资约4.08亿元。将于2009年9月投入试运行。该项目是列入国家“十一五”规划中省内最大的新建污水处理厂项目,也是省内第一座完全 按照太湖流域排放标准建设的新建污水处理厂,并与园区第一污水处理厂管网连通、互为调用,将大大提升园区污水处理系统的安全性。
㈡ 中国的下水道
今年夏季,在一场场暴雨的洗礼下,武汉、杭州、北京相继变成了“水城”。由此,在中国长久以来被忽视的城市下水道,突然变成了人们目光的焦点。中国的城市下水道现状如何?它们在城市内涝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城市内涝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地理原因?面对内涝的威胁,今后的城市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大雨后的街道一片积水,本应该在此时承担起排水重任的下水道,却发挥了完全相反的作用——积水回流,从管道口喷涌而出,溅起了半米多高的泥浆。这样的场景并不罕见,在中国的大中小城市中你都可能看到。摄影/范永松
北京,2011年6月23日。作为中国的首都,北京也没有逃脱在大雨中水淹全城的命运,路面积水影响了车辆通行,造成全市大范围的交通拥堵。
在中国,没有“下水道”只有“污水管网”
雨噼噼啪啪地落在水泥地面上,激起一朵朵水花,马路边迅速汇集起一片积水,人行道上印着“污”字的井盖在雨水的冲洗下反倒比平日要干净几分。又是一场急雨。
一阵电话铃打破了单调的雨声,是《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的编辑:“我们想做一篇关于城市下水道的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下水道’?你是说‘污水管网’吧?”
“我是指排雨水的,和污水没什么关系吧。你知道今年下大雨许多城市都被水淹了”
“那就是‘污水管网’。”我肯定地说,又带了几分戏谑,“严格地说,在中国,没有‘下水道’,只有‘污水管网’。”
“下水道”这个词其实是日语舶来词,在汉语中本没有这种说法。“下水”二字表明在功能上它是用来收集和排放城市生活污水、工业污水、大气降水和其他弃水的;而“道”字,则准确描述了以巴黎、东京为代表的“地下廊道式”城市排水设施。这样的排水廊道往往深埋在地面几十米以下,有着巨大的物理空间。例如巴黎的下水道是在地面50米以下,宽逾5米;东京的下水道是在地面60米以下,宏大之处不亚于一座宫殿。而我国城市中普遍采用的是“地下管网式”排水设施,在较浅的地下埋藏着口径多在一米左右的排水管,实在是当不起这个“道”字的。
为什么我国会采用“地下管网式”排水设施呢?这要从上世纪50年代说起。
历史上,中国城市多采用明渠和暗沟相结合的排水系统,新中国刚成立时,这些排水沟渠大多因年久失修,淤塞严重,明沟和水塘更是垃圾堆积、污水四溢。不仅不能满足城市排水的需要,还造成了许多环境卫生问题。新中国的缔造者们在城市建设领域的经验是一片空白,于是一面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进行填沟修塘,一面积极学习建设城市排水系统的经验,而学习对象毫无疑问就是“苏联老大哥”了。北京、广州、沈阳、天津、武汉一批重点城市和新兴工业城市,在苏联专家手把手的指导下建设起了现代化排水工程,苏联的“地下管网式”排水设施被全盘复制到了中国。
这样的排水管道,设计偏保守,小口径的排水管承载能力也有限,很难应对大流量的来水。苏联位于高寒地带,大部分地区降水较少(莫斯科的年平均降水量为582毫米,列宁格勒为585毫米),这个问题并不凸显,但在我国就大不一样了,我国秦岭淮河以南的广大地区年降水量都在800毫米以上,广州更是高达1600毫米。
此外,我国的城市排水系统建设还存在着另外一个问题——“重污水,轻雨水”。留心观察一下身边,你会发现井盖上印着“污”字的远远多于印着“雨”字的,因为大部分城市没有专门的雨水管道,雨水管和污水管是混合在一起的。在科研方面,城市排水一直偏重于污水处理技术的研究,而对城市排水管网领域关注不足,所以从事排水工作的人们,在提到城市排水时一般都会脱口而出“污水管网”四个字。所以在我看来,中国大部分地区都是只有“污水管”而没有“下水道”的。
在中国,想看到真正的“下水道”,就只有青岛德国人修筑的那部分了。十几年前祁红波曾在青岛做下水道修理工,用他的话说:“(在青岛)我真的相信路面一个城市,路下一个城市。我们做完工,就可以直接从下水道走回去,很快的。”后来他又在深圳做下水道修理工。同样是从一个渔村起步,深圳的城市建设要比青岛晚100多年,但比较二者的下水道,祁红波认为:“深圳还要学习。”
消失的湖泊——没有地方去,水自然会泛滥
“其实从排水设施本身来看,‘管网式’并不比‘廊道式’差。只要设计合理,调度得当,它们都可以发挥出很好的排水作用。”国家城市给水排水工程技术研究中心总工程师郑兴灿说,“关注城市排水问题,不能光盯着排水管道,许多问题不是出在管道上,而是出在城市本身。”
在他看来,在城市的高速扩张中,不断被填埋挤占的湖泊河道和面积越来越大的硬化地面,比排水管网本身对城市内涝的影响要更大。
武汉水务局的资料显示,上世纪50年代初,武汉市主城区尚有湖泊59个,水面面积273平方公里,到现在中心城区湖泊数量仅为38个,水面面积约122平方公里,缩减了一半还多。本来可以被这些天然湖泊调蓄的降水,如今已经无处可去。
“古人说:水满自溢。没有地方去,水自然会泛滥。”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教授吴庆洲表示,在他的著作《中国古代城市防洪研究》一书中,他把“蓄”列为古代城市防洪的重要方略之一,“调蓄系统乃是城市防洪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它由城市水系的湖池河渠组成。在城外洪水困城,城内积水无法外排时,古城调蓄系统的蓄水能力对避免内涝之灾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6月24日,我去武汉出差,虽然没有赶上6月18日“到武汉去看海”的机会,但是一场大雨还是让我在武汉的主干道雄楚大道上,看到了一片汪洋的景象。路边竖立着的“前方渍水,车辆绕行”的指示牌,许多车辆拥堵在一起,不远处的涵洞下有一辆淹没了大半的大型混凝土搅拌机,据我目测当时的淹水高度已经接近2米。一位住在附近的老人对我说:“这里一下雨就会渍水,这几年政府已经投入了1亿多元来改造排水设施,是有些效果,但根治不了的。为什么?因为这里本来就该是湖!这段路是填了南湖造起来的。”一位细心的武汉网友也发现了同样的事实,他比较了不同时期的武汉地图,指出淹水处大多地势低洼——那些地方原本也都是湖。
普通人都一清二楚的道理,城市的管理者们难道会不知道吗?我想,所有人都是明白的,但是面对着越来越紧缺的城市土地资源和不断上涨的地价,在一辆辆推土机向湖泊中倾倒渣土时,许多人都选择了沉默。失去了天然湖泊蓄水优势的武汉,只有在一次次的大雨中,咬牙咽下“内涝”这枚大自然回报的苦果。
武汉湖泊的命运,只是中国众多城市湖泊河道命运的一个真实缩影。无锡城在新中国成立后填塞大小水塘近20个,面积47公顷,填塞旧城区河道32条,长31.4公里,使无锡从罕有洪涝灾害,变为一到雨季就要警惕内涝威胁;苏州城的河道从宋代的82公里,变成现在的35公里;温州城曾有的60多公里河道,到现在已完全填完就连被视作城市排水典范的赣州城,原有的百口水塘到现在即将消失殆尽,曾经的护城河业已被填平,只留下人工排水渠“福寿沟”在雨洪面前独立支撑,不知道这座号称900年不涝的城市,在下一个十年、百年是否还能继续自己的不涝传奇。(